有人说,去西北,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但或许没有人告诉过你,中国的西北,并不是只有你印象里的荒滩戈壁,它还可以是摩洛哥、是北非、是美国西部、是阿富汗,甚至是一间龙门客栈!
在这里,你会发现原来世间如此广阔,生灵就该生来自由。它层次丰富的美,也足以让你流连、足以构成你一次又一次前往的理由。
而中卫,这座宁夏的小城,睡在沙漠身边,又被黄河拥抱入怀。或许你没听过它的名字,甚至连从银川飞到这里的航班都只要15块!但只要来过,它就会让你无法忘记:
腾格里沙漠是它的游戏场,黄河是它柔软的枕头,戈壁公路是它的赛车场,古村花海是它发间的软装设计。
ΙΙ阿拉善腾格里沙漠
阿拉善盟属于内蒙古,但从中卫到阿拉善腾格里沙漠只需要一个小时。
相比江南的温润富庶,西北常常让人联想到开阔和荒凉。长河落日、大漠孤烟,苍凉强硬的美感总能穿透人心里最深的隐秘。
日出、晚霞、星空。金色的沙海、纯粹的蓝天、悠闲的白云。
这个静谧的黄沙世界里,有如同水粉画般的沙漠湖泊;有翻滚无边的星云;有辽远如歌的天空。在寂静沙漠的深夜,一览星空与银河,目睹浩瀚宇宙、天外繁华。
ΙΙ66号公路
沙漠戈壁或许还不够独特,但中卫的美甚至能一秒切换到美国西部。
这里的66号公路,让人忘记身处中国的西北,前一秒的长河落日仿佛上辈子的景色,此刻你只能想到大洋彼岸的美国。
驰骋在66号公路,当公路不停向前,景色不停变换,基因里渴望自由的部分全被释放了出来。西北的路,最适合公路旅行。无垠旷野上的公路,放一首乡村民谣,仿佛御风飞翔。
ΙΙ拓跋寨
如果说66号公路是在美国西部,那黄河另一边,等着你的就是中国版的阿富汗。
公路那边,渡过黄河,就是北长滩古村——拓跋寨。这个据说是西夏后裔的古村落,如今古老的村子里只剩下30位老人留守。
围绕着村庄沿着黄河,是大片大片看不到头的梨树林,村里的老人说,这里最老的梨树有多少岁,村子就已经存在了多少年。而林子里最老的梨树,已经有四五百岁的年纪。
每当春天梨花盛开,满眼的雪白梨花随风飘落,梨树林拥着古村,黄河和黄沙环着梨树林。
ΙΙ大湾村
沙漠、公路、古村、梨花……如果这些是来一次中卫的理由,那大湾村一定是让你想留在这里的那个原因。
中卫古城西向偏南,黄河在这里拐了一个大弯,高原、盆地、走廊、湿地、绿洲都能在这里窥见。武侠小说里的龙门客栈如果真的存在,除了这里绝没有有第二个地点:对岸就是广袤无垠的腾格里沙漠,门前就是黄河,抬眼是夕阳下的长城……
这里有着一派大漠孤烟落日的壮阔,更有着大西北最美的集宿群。
相比浙江的莫干山,中卫和大湾村在大部分人的脑海里或许甚至没有存在感。但这个藏身在大西北的小村子,却让莫干山和浙江的“红咖”们集体“沦陷”:
△西坡
△飞茑集
△南岸
△大乐之野
△虚里
西坡、飞鸟集、大乐之野、虚里,还有尚未开业就已经爆红的南岸……这些民宿圈里响当当的名字,为了这座小村甚至集体愿意“抹去”自己的名字,成为一个整体——黄河宿集。
黄河宿集|当龙门客栈照进现实
万里无人烟的大漠,尽显孤独与荒凉,不断吸引游人纷至沓来。但这些好像还远远不够!每个人的心里或许都有一间龙门客栈,而黄河宿集,就是照进现实的那间大漠客栈 。
而相比龙门客栈,黄河宿集却还多了一丝异域风情:身处其间仿佛游走在中国西部、摩洛哥,甚至是遥远的北非。
但如果非要我说,黄河宿集更像是与沙漠黄河间造一处桃源,让往来之人不问来路,把酒言欢,诉衷肠聊江湖。
不只是沙鸣、星月、河浪和梨香,还是辽阔大漠和浓烈民风所蒸腾出来的更加无拘无束的当代艺术生活状态,你遇到的不再是一间民宿,而是一个村子,一种没有篱墙围栏的亲近感,更是另一个自由且充满侠情的自己。
但只要细心分辨,你依然能察觉到它们秉持着自己的个性,从未让人感到面目模糊。尤其是西坡和飞茑集更是让人一见倾心,过目难忘。
ΙΙ西坡
西坡,就是那个被万千住客称之为“家”的西坡。有山野竹林间,日夜客满的西坡莫干山,有1078座小岛尽头,获评中国民宿榜TOP1的西坡千岛湖。
近10年的光阴,西坡从山林、到湖泊,又将双脚深深地扎进浩瀚的腾格里沙漠。
你问,它为何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它回答,这一次,这群来自江南的村里人,在沙漠绿洲中盖房子,造院子,亲手恢复了一个黄河边的美好村落。要给憧憬西北大漠的旅人,一个除了安眠更能居心的家。
在这里,西坡无国界乡村风的設計理念,依旧妥帖地融入当地,让村子焕发新的生机。設計师保留了村落最原始的建築肌理和道路脉络。用当地的土坯墙,还原它们在这里原有的模样。来过的人都说这是「中国版的摩洛哥」。
其实近代的乡村民居,保留着一个家族乃至一个地域从祖辈流传下来的使用痕迹。它们如同千年古建一样宝贵,丢失了,不应该只是被怀念,更应该把它找回来。
于是,西坡的設計师们探访了黄河沿岸的数个村庄,凭借周围乡村的民居特色和村民们对大湾村的回忆,造出了有当地风貌又兼具民宿舒适体验的西坡中卫。
推开那扇古老的花雕木门,走进西坡这个新家,就走进了你的大漠乡居生活。
五幢前后带院的房舍,散落的独门小院,枣树倚着被阳光温柔铺满的夯土矮墙。
一幢为接待中心和面包房,其余四幢共有12间客房。
其中8间房被叫做“老李家”,还有4间房叫“得保家”。“李”是当地村里的大姓,而沈得保大叔,则是当年带着全村人种下上万棵树的开荒前辈。
西坡说,被记住的不只是村子,还有村子里的人。
所有房间既可单独预订,又可组合为两房小院和四房大院。独门独院的房舍满足了旅人休息的私密性,却不让人觉得疏离和冷漠。
房间里则是可以打赤脚的水磨石,落地浴缸、榻榻米,大床还可随时变化为双床。
院子里,墙根下,修着几排既可以晒枣子又可以围坐着喝茶晒太阳的晾台。在面包房的楼上,留有一块开阔的观景平台,搭上黑色的牦牛帐篷,铺上来自摩洛哥的地毯和软垫,白天可以喝着沙漠咖啡,俯瞰黄河。
到了夜晚,望向对岸,银河天幕与广袤戈壁相遇,连接它们的,是哐当哐当,发出奇妙光线的天际火车。
ΙΙ飞茑集
如果说西坡是梦里的那个龙门客栈,飞茑集是幻想中的世外之所。
黄河·飞蔦集有着整个黄河宿集最长的景观面,前方是树林,越过树林是黄河,越过黄河,就是沙漠。
設計师用最少的结构和最多的通透,让建築与自热和谐共存,飞蔦集也是宿集里唯一的非夯土建築。它仿佛一个通透发光的玻璃盒子,所有的景色都投进这个“玻璃盒子”,映照进一个黄河和隔壁编织的梦中。
飞蔦集的白盒子像造访人间的云,轻、渺、空、灵,如清晨弥漫在果林间那薄薄的一层水雾。
它是飘在空中的,和空气与阳光一样,像一个会呼吸的气泡。建築师戚山山所说的「用空气和阳光造房子」,一瞬明了。
起床洗漱,站在那令人赞叹的大玻璃前,你看见自己清亮的眼眸里,是那反射在镜子里的黄河。
枣树、梨树、芦苇、飞鸟的倒影,开始投影在镂空的背景板上,穿过孔隙斑驳在场景空间。
那镂空的花纹,也正是枣树、梨树、芦苇和飞鸟,这是自然精灵的化身。
梨树4月花开,一整个季节都下雪,梨花雪;枣树秋季结果,从房间里一探手就可收获;芦苇最美大约在冬季,裹上霜雪像一场梦境。
飞鸟有灰喜鹊、啄木鸟,麻雀,如果足够幸运,还能见到飞鹤。
枣树的倒影在枣树的镂空板上,芦苇的倒影在芦苇的镂空板上……于是有趣的事发生了,你很难一下辨清,哪个是倒影,哪个是镂空花纹。
真与假交错、混淆,像打破了现实与幻想的界限。
午后,太阳开始西沉,但它无知无觉,它好似不知自己只剩最后3小时的光亮,依旧肆无忌惮照耀出最明亮的光芒。
怎么形容这样的光?日光倾城这样的词汇会不会太老旧?但真的没有比这更贴切的。
14点到17点,是一天中的「飞蔦时刻」。太阳从玻璃面倾洒而入,光影开始上演一场抽象的戏剧。
数不清的飞鸟聚集在果林,麻雀在地上觅食,树枝上停挂着灰喜鹊,啄木鸟发出哆哆哆的轻响……
阳光中,你会发现很多原先忽略的细节巧思。
比如窗帘,为了不遮挡住拐角的视线,它不是平常往两边拉开,于是景观面连贯一体,让人常常忘记自己还在场景空间。
沙发、茶几、蒲团层层降低,你使用着它们,身体感受着它们的温柔,但感官里它们像是隐形的,消失的。
所有家俱高度都在人的视线下,它们不争抢你的眼球,而把画面留给这自然世界。像水波荡漾的涟漪,以飞蔦集为波心一层层荡漾出去。
但在飞茑集,光是躺在梦里还不够。推开门,穿过露台,走进果林,这里有架在树上的秋千。坐在秋千上,一侧是黄河和摇曳的芦苇,一侧是映照反光的玻璃上投射出层叠的沙漠蓝田。
随着视线的无限延伸,你真的感觉自己像是一只飞翔的飞鸟,毫无阻碍的起飞,在沙漠和黄河上口来回游走。
相信我,如果你还没去过西北,这里就是你梦里的那个地方;如果你曾与西北结缘,这里就是你再次爱上它的理由。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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