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馆的尽头是一道不锈钢推拉门,门后是白色柱廊。柱廊地坪和博物馆一样被抬高,这样一来,高窗就变成正常尺度的窗户。从柱廊拾阶而下,就是那白色的广场。站在广场回望,黑色的吧台嵌在白色的柱廊里,我在那里给我留了一个可以躲起来喝一杯旁观广场喜剧的位子。而沿外墙的柱廊放满了低矮的沙发,那是我在伊斯坦布尔的水烟咖啡馆里的印象改写。阳光下,慵懒在柱廊里的烟雾缭绕,生活无非就是这么一些。满坡栗咖啡,从柱廊进入带展厅的博物馆再走到带柱廊的广场。它就是我设想的微型城市的一个片段。把它,这个Piazza in a room放大100倍,就是我理想的城市—上海。